疯狂刷屏的弹幕，在悠然歌声想起没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天地间，仿佛只有她的歌声在缭绕。

一曲唱完，悠然看向有些呆滞的方允城：“喂！我粉丝吵赢了没有？”

方允城被歌声吸引，心底缭绕着几分化不开的淡淡哀伤。

听见悠然的问话，他这才赶紧整理心情，聚焦目光瞧向手里正直播的手机屏幕。

“呃……没有人说话了……”

屏幕上干干净净的，黑粉的叫嚣不见了，真爱粉的发言也没有了……

“呃……”悠然微微蹙眉，凑上钱查看一眼，一脸呆萌道：“所以……我直播间是没人了吗？”

方允城同样眨眨眼，回了一句：“不能吧……”

原谅他刚刚听歌听的入迷了，根本就忘记看弹幕了。

他没注意到喷子和真爱粉的互相争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停的。

可若说直播间没人了，那应该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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