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秋看了看夜煜，见殿下并未反对，便行至一旁小书桌前开始研磨，嘴上却不饶人。

“你那字迹连启蒙幼童皆不如，平日有时间瞎胡闹，不如多多练习。”

九儿猛撇两下小嘴，腻在夜煜臂弯中，满不在乎的糯声说道：“无需你操心，只要夜煜能够看懂即可，而且平日皆有你们代我写，实在不行，还有夜煜呢。我才不要练毛笔字，从前练画已经令我头痛无比。”

“你会画画？”夜煜又将九儿的一双小手握入掌中，他本就极喜包裹小女人整只小手的感觉，自从知晓她身有寒毒之后，更是时时握住这双冰凉柔夷。

“我画得还蛮好呢，虽然学得痛苦，但那个时候只觉得苦亦值得。”九儿得意的仰起小脸，眸中尽是明媚笑意。

“你的性子绝不做自己不喜之事，何以会觉苦亦值得？”夜煜一边为小女人整理着被毯子弄乱的青丝，一边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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