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杨一抬头就看见她熟悉的小动作，如果不是这样，他完全无法将眼前这张完全不同的脸和曾经的女鬼联系起来。

“你......看什么？”余笙见他神色莫名的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她嗫嚅道。

楚杨淡定的对上她的眼睛，道：“丑。”

听见这个回答，余笙真想啐他一脸，丑你还看！不过当时不是混乱就是天黑，她还真没注意这女刺客到底长什么样，不会真的很丑吧！

不行，待会儿回去得照照镜子！

她勉强自己笑着说：“多谢殿下夸奖。”

“夸你？”楚杨不由自主的扬了扬眉。

“对呀。”余笙状似开心，“这说明殿下您看中的不是我的表象，而是透过现象看见了我才华横溢的本质。”

楚杨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不屑还是其他。

余笙却看得发愣，怎么说呢，他不笑的时候就像照片里的超级帅哥，不食人间烟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一旦笑起来，整个画面都生动了，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他的背景板，自动褪色，更衬得他俊美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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