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心虚的话，先前顶着张和原主有多处不相似之处的脸还敢出来晃悠说一些挑拨离间她和黎美人感情的话，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黎美人没能认出来这两个侍女其实换了人又是什么原因？

林初黎越想越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不知名，也就是先前香炉中发现的香，只能催生人的负面情绪，可没有篡改人的记忆的作用。

如果这不是篡改记忆，那也是对绝大多数人的记忆动了手脚。

“这是运用特殊的香辅助特殊的催眠术，让将军府里所有人不对一些人的相貌改变产生怀疑，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该长这个样子。”

“因为技艺不精，也因为这样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以只要那个人做出不符合原有形象的事情，就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001的解释总是来得很及时。

“你的意思是，这个将军府，所有人都受了影响？”林初黎明白001说的，但是这不影响她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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