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多了一个钟舒曼。

她的人脉也不少。

而且是能帮得上时悦的。

秦远真的无比懊恼。

就算他不爽，就算他恼恨，现在也不是除掉钟舒曼的时候。

秦远挺希望她们主动出错。

要不然，制造点错误给她们犯也行。

绝对不能让她们的气势再涨下去。

稍后，秦远给郑智恩打了电话。

……

从副总裁办公室回来，时悦去了钟舒曼的办公室。

“我特别谢谢你！”

钟舒曼浅笑，“时总监，客气了！”

时悦心里有些五味五杂，“你都看到了，尚捷的内部，并不是那么的团结。甚至，有点让人失望。”

钟舒曼会心地看着时悦，“时总监没有让我失望，你是认真也很努力守着尚捷。我懂你的难处，也尽一分力。”

“……”

钟舒曼：“我说句实在话，你要是倒了下来，下一个要倒下来的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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