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凉的神情更像是个局外人。

没有愤怒，没有遗憾，没有指责，就好像柳明溪和宋毅慕说的那些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微薇呢？怎么办？”

宋微薇，宋依莘原来的名字。

柳明溪无力的看着宋毅慕。

虽然那个孩子，对比宋微凉，她尽的心很少，可那是她第一个孩子。

“她？她很好，会接受的。”

宋毅慕想到前几天宋依莘因为遗嘱的事情，当时表达出的愤怒，眉宇皱着。

“怎么可能很好，这些年她跟在你身边，难道不是作为你的继承人在培养？”

柳明溪对于大女儿，情感算是模糊的。

当年十几岁的宋依莘是恨她的，离婚的时候，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爸爸。

这些年，更是没再联系过，最后一次见面，是在第三次进医院的时候。

柳明溪清晰的记得，宋微薇看向她的眼神，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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