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有我？”

李元季的眼神却越发清冷，他的女人当着他的面追忆别的男人，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的心里也一样不好受，他的声音也冷上了几分：“你心里，有过我吗？”

“……”

黎娜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她的身下流了一大摊血水，她的眼神愈发涣散，但是表情却安详了很多。

李元季的士兵找来大夫的时候，她已经是弥留之际，却回光返照般的抓住了大夫的衣服，哀求道：“孩子，救我的孩子。”

大夫说黎娜已经没有力气生下孩子了，为了不让孩子在她肚子窒息，只能剖腹取子，李元季闻言要打大夫：“庸医！来人给本王拖下去斩了！”

“你杀了他，上哪里再找大夫？”安璃对已经明显不理智的李元季道。

李元季不说话，只是半眯着眼睛警告的看着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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