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战诗羽，我曾以为，你是天使，没想到，你从来都是魔鬼！”应一炎倏然撑开眼眸，眸中一片血红，看向战诗羽的眼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战诗羽愣怔怔的杵在那，眸中的神色变幻莫测，良久，突然肆意的大笑出声，“你看到了，你都看到了，说什么无论我是什么样子都爱我至死方休，原来都是假的！你嫌我坏，嫌我脏了？对不对？应一炎，你这个伪君子！我恨你！”

战诗羽突然一把抓住应一炎的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萦绕，她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簌簌往下滚落，一滴一滴，滚烫的熨过应一炎的手背。

应一炎的心，像是被滚水淌过一般，剧烈疼痛过后，是被烫死的麻木。

他一张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缓缓的抽回被战诗羽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抬眸看了一眼，唇角涩然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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