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不过是两步的距离，孟已然都是用跑的，她期待的望着Bainily，却从他眼中看不到一丁点儿的希望。

“Bainily医生，晨晨他怎么样？手术顺利吗？”

Bainily用着蹩脚的中文挤出了两个字：“节哀。”

“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孟已然摇着头往后退，撞在了陈辞在的身上。

陈辞在被这么一撞，整个人才回过来神。

“对不起。”

“陈辞在，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你让我相信你。”她扯着陈辞在的领子，疯子一样的歇斯底里，“你让我相信你啊。”

她哭着，喊着，拍着，打着，闹着。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除了这句话，他再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来。

手术室前聚集了很多人围观，冷眼看着她对着陈辞在撒泼打骂。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冷眼旁观着，对他们而言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见得多了心也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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