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的骤变让瘸腿牛有些始料未及。

更准确的说，是秦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瘸腿牛怎么都想不到的。

很显然，那气息来自黑玄，也就是秦笑体内那个存活了上千年的残魂，现在，就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黑玄主导了秦笑的身体，这才躲过一劫。

而此刻，黑玄也看向了瘸腿牛，发出一声轻笑，感慨道：“六百年前的小青牛，居然老成这副模样了啊。”

“你……”瘸腿牛浑身一颤，灯笼大眼散发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惊愕道，“你……你……你真的是……”

只是没等瘸腿牛说完，黑玄却是苦笑着打断了它：“我不是，严格说起来，我现在还不是。”

闻言，瘸腿牛也没有再问下去，好不容易将内心的震惊压抑下去，忽然说道：“那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他？就是六百年前骑在你身上的小子？”黑玄似笑非笑的看着瘸腿牛，问道，“如果我说他死了，你信还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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