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上官衡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原本清亮的眼眸中夹杂了些许让人看不懂的情愫，隐隐似乎还带着些纠结和痛苦。

对上上官衡灼灼的目光，宋清墨不由叹了口气。

上官衡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

可是......

他还以为那天他听了自己的话之后会回心转意，可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执着，他觉得，有些事情恐怕最终还是避无可避。

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他便不会再彷徨，更别说退缩了。

“爱情是什么？”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随后看向上官衡。

“关于这个，其实我也不清楚。”

要不然当初的他也不会因为一时气急而直接拒绝了沈晚晴。

见他打算倒酒，祁震连忙抢先一步拿起酒瓶，在宋清墨的注视下将酒杯添满。

不过，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可作为兄弟，他能够做的也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和委婉地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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