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华惊讶地无以复加。

“我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你的真面目？”

虞昭华合理怀疑洛九渊现在要么是喝多了，要么就是今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撞坏了。

“你忘了？”洛九渊的声音里带着震惊。

“都没发生过的事情我怎么记得啊？”

虞昭华更加抓狂。

“虞昭华！”

“怎么样！”虞昭华叉腰，扯着嗓子喊道。

“……”

洛九渊终于败下阵来，深吸一口气：“毕方鬼王。”

毕方……鬼王？！

虞昭华正准备说毕方鬼王和你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她的大脑突然当机，开出了璀璨的烟花。

所以说……洛九渊是毕方，毕方是洛九渊？

SOS！

“真的假的？”

虞昭华整个开始迷茫。

“需要我向你阐述当时的细节吗？”

虞昭华连连摆手：“不必不必。”

“或许还有更简单的办法？”洛九渊慢慢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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