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十五年前，当时欧若倾寒刚成为教皇，死神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说白点就是两个光杆司令，没有办法护住你母亲，很正常。”

祁夜说的坦然，就如同三年前他没有办法护住叶微澜，还要靠她活命一样，时光这种东西，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你见到母亲的时候，她身边跟着一个很强大的男人……”叶微澜眯起眼睛：“难道就是那个人？”

祁夜懒散一笑：“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他掐了掐小娇妻的脸：“好点了吗？”

她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咬了一下他的下颌，冰冰凉凉的：“我最开始是对母亲的遭遇感动痛心和不公，经过老公这么一番开导，为妻如醍醐灌顶，瞬间云淡风轻。”

祁夜揉了揉她的头发，随手关了灯。

“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吗？”

“嗯。”

“……其实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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