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余佯装深思：“你知道马克思·普朗克吧，那个得了诺奖的物理学家。”

她看见他点了点头，对于她的问题有些不解，她的思绪还是这么跳脱。

只看见她小嘴巴巴的说着，说的自己都笑了：“普朗克的侧颜可绝了，最后慢慢的变得……你懂的哈，我是要是嫌弃你了怎么办？”

他听到她的问题只觉得好笑，可是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很多做这方面的学者最后的形象都有点一言难尽。

“黎教授的形象不也挺好吗？”最后终于想到了答案，可能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也会变成那样。

黎余看到他那么认真地样子，也不想逗他了，太认真了，认真到自己都开始心疼了。

“就算我变成那样，你也没办法，一经售出，概不退货，晚了，我只祸害你了。”

刚才还在心里心疼他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同情心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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