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烟没有发觉出他的异样，又道：“哥哥你快说这句是什么意思，你肯定不知道对不对？”

“烟儿，”苏南沫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微微叹了口气，“你从哪儿知道这句诗的？”

从哪得知？苏南烟一愣，心里想着：既然不能说从方心的许愿丝带上得知的，不如随便编个理由，她支支吾吾道：“嘿嘿，这是我以前在家里看话本学到的。”

苏南沫摇摇头，柔声道：“好烟儿，你年纪还小，可不能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勾得她想知道他口中的乱七八糟到底指的是什么。

苏南烟撅着嘴，“哥哥，你不能因为不知道，就要岔开话题耍赖吧？”

苏南沫扑哧一笑，手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梁，“我看烟儿是自己不知道吧？”

难道她脸上的好奇太明显了？苏南烟干笑着辩解，“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这是在考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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