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张思睿趁着罗肖看书的时候,突然想到,既然晓菲和一涵离得这么近,与其挪开她们俩,不如干脆让她俩抱在一起算了。
于是张思睿在被窝里反复蠕动,试图金蝉脱壳,几乎是百分百成功了,然而最后还是差了一点点,他的睡衣被晓菲压得死死的,只得先退出来再说。
在几乎出来的时候,罗肖却忽然走了过来。
当时张思睿都吓尿了,心想如果罗肖此时掀了被子,或者晚来一点点,自己就会被发现。
好在罗肖去了阳台,张思睿这才连忙出来。
从被窝出来后,张思睿望着阳台上罗肖的背影,自己大气都不敢喘,蹑手蹑脚掀开被子一丢丢,准备拿睡衣。
然后就是罗肖回头的一幕。
罗肖掩嘴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看吗?”
张思睿一愣,心想也是哈,便转身面对罗肖。
罗肖见到张思睿身上那精健的肌肉,脸都红透了:“你……干嘛呢”
张思睿:“我……正要去吃饭。”
罗肖:“刚才怎么没看见你?”
张思睿:“我刚去了卫生间,才出来的。”
“哦……”罗肖又瞄了一眼张思睿的肌肉,道,“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哦,我的衣服……”张思睿拼命地想了想,道,“刚刚放洗衣机里了,有些脏了。”
“奥,那好吧……”罗肖点点头,说道,“那你……穿上点,别着凉了。”
张思睿一惊,突然脸红。
我勒个去?罗肖竟然关心我?
张思睿疯狂点头,道:“那我去穿件衣服。”
罗肖:“嗯,然后就去楼下吃饭吧,我做了狮子头和水煮鱼。”
“什么?有狮子头?”晓菲突然惊醒,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张思睿:“我靠,不愧是你。”
罗肖:“真乃垂死病中惊坐起啊。”
一涵:“戴晓菲!你给我把被给我放下!”
晓菲:“孙一涵你吼什么!这么大声还不起来?”
一涵:“哎呀!你烦死了!去吃你的去!猪!”
“哦嗬?你敢说我是猪!”晓菲顺手抄起家伙就丢向一涵,“你就知道睡睡睡,你才是猪!”
“哎呀你们别吵了!”罗肖走了过去,说道,“你,戴晓菲,马上下去吃饭!”
晓菲:“遵命!”
罗肖:“你,孙一涵,马上睡觉!”
一涵:“遵命!”
“你,张思睿,马上和晓菲一起下楼……等会……”罗肖玩得正嗨,忽地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转头向床上看去。
“这是……”罗肖来到床头,拿起刚刚晓菲朝一涵头上丢的东西,展开一看,竟是张思睿的睡衣。
张思睿十脸尴尬,道:“呃……诶?这个……好眼熟啊。”
罗肖莞尔一笑,道:“眼熟吗?该不会是那件被你刚刚放进洗衣机的睡衣吧?”
张思睿额头留下冷汗,突然说道:“晓菲!狮子头谁先到就是谁的!”说罢,跑向电梯。
罗肖立刻追了上去,娇嗔道:“张思睿你个混蛋!快给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电梯来到一楼,门打开,鼻青脸肿的张思睿缓步走出,却发现晓菲已经坐在餐桌吃上了。
张思睿:“我靠,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你是怎么办到的?”
晓菲根本无暇和他说话,只用筷子指了指窗户。
张思睿:“嚯!晓菲你够狠啊,竟然从窗子跳下来。”
晓菲:“其实也不是完全因为跳下来,主要我还稍微用了点手段,让你们俩坐的电梯速度慢了一丢丢。”
张思睿一听,眼泪都流出来了,带着哭腔哭诉道:“我说的嘛,就是你,害得罗肖打我打得这么久。”
罗肖:“久吗?我怎么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呢?”
张思睿夹了一块水煮鱼,放进嘴里,“哇,好麻……不过这种麻,不是让人接受不了的那种,太好吃了!”
“现在套近乎有什么用?”罗肖坐了下来,“盛饭去!”
“得嘞!”张思睿来到饭锅前,打开一看,“你怎么只煮了这一点饭啊?”
罗肖:“啊?不会啊,我煮了一斤多的米呢。”
说着,两人看向晓菲。
“嗝……”晓菲打了个心满意足的嗝,说道,“没关系,你们不用管我,我吃得差不多了。”
张思睿:“是差不多了,一斤多的饭,你能吃七两。”
晓菲:“你确定要和我讨论数学问题吗?”
张思睿:“……这有什么可讨论的?”
罗肖:“给我盛一点就够,不要太多。”
张思睿将两碗饭放到桌上,问道:“怎么?要减肥吗?”
罗肖:“我不会为了减肥而节食的,只不过米饭确实是高升糖的碳水化合物,没有必要吃那么多。”
晓菲:“我也确实不懂地球上的女孩,我看了好多剧,里面的女孩动不动就要减肥,看到这样的我就想直接把她们拉到塞伯坦去,给她们吃两天红白罐头。”
张思睿:“你也别这么说,你不是说红罐头很美味吗?”
晓菲:“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吃到罗肖做的菜啊,现在想想,红白罐头的味道还真是不堪回首啊。”
张思睿:“还没吃到罗肖做的菜?可你吃到我做的菜了啊,我做的炸鸡还有……”
晓菲:“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做的炸鸡那是现成的,你只要扔到油锅里炸一下就好了啊……呃,我想吃炸鸡了。”
罗肖:“别看我,家里没有那种食材。”
张思睿:“那我们一会去逛逛街吧。”
晓菲:“啊!赞成!我们多买一些吃的,然后囤起来!”
张思睿:“你是松鼠吗?”
“对了,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怎么样了。”罗肖打开电视,调到了盛海卫视,然而并没有关于昨晚的报道。
张思睿拿出手机,在一些主流媒体的网页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信息。
“看来事情被压下来了啊。”罗肖若有所思地答道。
张思睿:“是长安酒会做的吗?”
罗肖摇摇头,道:“死伤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城市也遭到了那么大规模的破坏,还是在盛海最繁华的地方,这不是长安酒会凭一己之力便可以压得下来的,”
张思睿点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