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巡警吿辞后，离开派出所时，“麻花警官”唐少华的表情变得很复杂，他在思索林飞昂是杨晨涛的化名的可能性。他们两个不但年龄和身材相同，就连圆脸也相同。

由林飞昂经常不在家这句话来看，是有这种可能性，因为当他在“观景庄”经营宾馆时，在这个地方看不到林飞昂的人影是很自然的事情。

如果杨晨涛跟林飞昂是同一个人，二十五日晚上被认为是引火自焚的那具焦黑的尸体就不是林飞昂，是孙瑞渊的尸体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强。

“可是——”

“麻花警官”唐少华觉得现在为时已晚，如果发现尸体时加以解剖，一定可以知道尸体是谁，如今已不可能，因为尸体已被烧成骨灰，无法分辨出是谁，只能加以推测而已。

来到大连的孙瑞渊特地不投宿“观景庄”，会不会是为了想监视杨晨涛呢？在他跟踪外出的杨晨涛，发现他摇身一变，变成林飞昂，这么想才能理解孙瑞渊需要大连市区地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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