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周鸦雀无声，千初此时只听到自己放缓了的呼吸声。

“你……你叫我什么？”

境知弦放松了一下手臂的力道，字正腔圆的回道：“你，褚千初，是我境知弦的师傅，也是我唯一认定的人。”

千初心跳如擂，她推搡着境知弦，不自然的说：“你认错人了，我叫冥觞，不是你口中褚千初。”

见千初死鸭子嘴硬，境知弦被气笑了，他朝着千初脸上挥袖而过，玉笙寒在她脸上布下的变换容貌的法术便应然而解。

瞥见千初那双熟悉的赤眸，以及额间蔓珠华沙的印纹，境知弦微怔片刻，便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对不起子磷。”千初突然拉开些许距离，又唤出破夜，抵在了境知弦的腹部，“我不能跟你走。”

更确切的说，是不能同你在一起。

“师傅看来是早忘了我说的话，魔族的弱点，可是在此处。”境知弦毫无顾忌的靠近着千初，他用手挪动着刀尖，将它移到了自己的正胸前，如果直穿这处，便可轻易击碎他的内丹，穿透蝴蝶骨，将他的魔骨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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