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有些破旧的桌子，司观云掷下拐杖，扶着椅子坐上去，玉笙寒见他动作有些僵硬，便准备伸出手帮他坐下，却被他挥手制止。

“若这事都无法做好，我便真是个废人了。”

玉笙寒知司观云是个心傲的人，便收回了手，抿了抿唇，正对着他坐下，僵硬着转移话题：“师尊可真是硬气，这般久了才同我联系。”

听着玉笙寒有些变了调的语气，司观云不言，只是为他添了一杯茶水。

“若不是沐千璃回人界，恐怕你也就准备在这儿窝一辈子。”玉笙寒抬手捻起茶杯，斜着眼望向司观云。

见玉笙寒提起沐千璃，司观云那张淡漠的脸终于有了些许松动。

“先不提这些事，人界局势危在旦夕，我希望你能回人界去。”玉笙寒说。

“如今我已经不同于往日，回去又有何用？”

司观云喝下一口茶，继续道：“人界危难？难道是境知弦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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