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从外面回来，就觉得李玄安似乎不太对劲。

总是望着一个方向出神，甚至吃饭的时候碗筷撞在了一起——在王爷眼中，这是大忌。

“世子，是有什么心事吗？”在李玄安一天内第无数次出神时，褚一坐在一边，终于忍不住开口。

李玄安摇摇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褚一：“世子，如果还在为京城的事发愁，不如今天就出发？”

李玄安扫了他一眼，忽然道：“褚一，如果你是个女子，你现在会是什么境遇？”

褚一先是疑惑，后仔细思索了一番，认真道：“若是女子，现在怕是已经在青楼做歌舞伎了罢。”

李玄安“哦”了声，若有所思。

褚一年少就被卖到外面，也是运道不错才被他碰见。若是女子，约莫轮不到遇见他或者和他一样的好心人，就已经在青楼做了姑娘。

李玄安长叹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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