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飞机上顾飞白坐在窗边的位置，手里拿着的是《替身》的剧本，看翻页的厚度他已经看完了一半了。

透过窗户A市的整体面貌逐渐显露出来，顾飞白推了推身边的李哥，李哥带着眼罩，微张着嘴巴，打出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嘴角处还留着一条透明的液体。

“什么？”

李哥把眼罩往额头上一挪，将眼睛暴露在空气中，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声，而眼睛长时间在眼罩下，一时之间感受到光线还反应不过来，于是用手挡了一会，等到眼睛接受了这种程度的光才移开。

“要到了。”顾飞白淡淡地说道

“哦。”李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窗外，接着又把眼罩挪回到眼睛上，语气略带一丝委屈，“到了就到了，你看看外面这天黑的，就不能在要下飞机的时候叫我嘛。”

“行，待会你就睡在这吧，我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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