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太多了，”战御终于将眼神从天上的弯月上挪向了帝倾城，“我没病，只是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不明缘由。”

帝倾城“啊”了一声，追问道:“那你做噩梦吗？是不是与所做的噩梦有关？”

战御轻点了一下头，而后从石桌上拿起了酒壶，一饮而下。

这动作若是换个人来做，妥妥的匹夫无疑，可在战御做来，却好比冰山雪莲，清雅高洁又霸气侧漏。

帝倾城的目光一直没有从战御的脸上移开:“你不是说，自从小景在你身边后，这噩梦就做的少了吗？”

战御眉头轻蹙，是一抹不注意看根本就觉查不出的弧度，他说:“不知为何，这几日每每入睡，醒来总是心痛难耐，就连此时，心头也有莫名的酸楚，难以言说。”

“阿御，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帝倾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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