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渝这辈子唯一仅存的良心大概就是对季笙西了。

他知道自己很坏，而且坏得彻底，可偏偏从未想过改正，哪怕最后被秦淮疯狂报复，也没后悔过曾经的所作所为，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那么做。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性。

他做不了好人。

当然，秦淮专治各种不服，所以季川渝下场也格外凄惨，尸体被野狗啃食。

和他表现出来的激愤不同，季笙西神色平静，抬头淡淡道，“哥，我需要的是冷静理智的伙伴，而不是一个冲动好狠的小男生，如果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我认为你可以退出这场游戏了。”

“好好好，等你乐意告诉我的时候你再说。”季川渝把菜都往她面前挪了挪，方便她夹取，“不过我就一个要求，游戏再好玩，也别把自己折进去。”

“知道了，给我剥虾，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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