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西姐姐。”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抹弱小却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季煜和季笙西转身望过去。

路灯下，他穿着灰旧的衣服，依旧小小个个，瘦弱的身体撑不住身上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看起来像才十四五岁。

是霍杰。

他冲她笑，跟当年一样，透过几分讨好，可细细一看又有所区别，他的皮笑得灿烂，可他的眼睛阴沉的可怕。

一阵风吹来，撩动了他细碎的发，衣角飞扬，连脚下的影子也动起来了，没有美感，反而像蛰伏在黑夜中的恶鬼。

“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笙西上前，季煜想跟着，她微不可察的摇摇头，示意安心。

“不久，一回来就想见老朋友，笙西姐姐，我很想你。”

季笙西觉得他阴测测的，他的形象她是按照枉死的小孩刻画的，这么一看，真有点渗人。

像夹杂着怨念来报复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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