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飞连忙擦擦眼睛，轻咳一声转过去，意外地看见赵天搀扶着慕骁，“父亲，您什么时候醒的？”

慕骁低头咳嗽，赵天说：“方才就醒了，也听到你和二小姐的对话了。”

梵灵枢的身份已经明确，她是慕含嫣的妹妹，自然是慕家的二小姐。

“父亲，我拦不住她，面对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慕云飞又懊悔起来，刚刚憋下去的心酸又涌上来，“看着她现在这样，我只恨当年为何要把她丢弃？”

“云飞。”慕骁严肃道，“人各有命，嫣儿没有被扔掉，她的命也一样凄惨。”

“那不一样。”慕云飞反驳，“嫣儿有那么多人保护，是她自己选了错的路，哪怕她死了以后，还有灵枢去帮她报仇，给了她那么完美的结局。但是灵枢身边却没有人保护，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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