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余衍听到我的回答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你说起话来总是给人一种看破世俗的感觉，好像有那种，明知不可为的坚定。”

我看了看卫余衍，他倒是懂的多。

不过也没什么意外的，年龄越大的人，越是容易看出我的处事态度多了一些同龄人没有的果断和决绝。

像是小学那时候，一群人只觉得我孤僻，却不会觉得有什么反常。

“你都说是明知不可为了，那我肯定要坚定一点。”我对卫余衍解释到。

卫余衍笑了笑，“你不想说实话就算了，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敷衍我，实在是没有意思。”

“对了，你跟江凌岩还有白林到底是什么关系？”卫余衍试探的问到。

果然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连卫余衍这样的学霸也不例外。

“两位学长。”既然说我敷衍，那我就敷衍到底好了。

“没说实话。”卫余衍诚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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