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月白之前跟他打听爷爷过去的事情。

“那爷爷的这封信......”季北里紧紧攥着手里的信纸，已经将它捏皱了。

刘律师接过这封信，仔细地看了看信封，开口说：“是这封信，那时候原本你爷爷是准备让我帮他寄过去的，可是后来不知怎么他又说要亲自过去看她，亲自交到她手里。可惜了，他最终还是没有当面交给她。”

“她为了爷爷终身未嫁，可他们终究是错过了......”季北里喃喃道。

“什么？”刘律师不知道季北里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应该对跟爷爷有过一段过去的这个女人怀有敌意吗。

季北里没有跟他解释，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边，透过窗子俯瞰着地面。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在那次季氏财务总监挪用公款后畏罪自杀的新闻出来后不久，秋奶奶就病故了，也终于明白那时候月白为什么在秋奶奶去世的时候突然就跟宁小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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