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他再次剑指纳兰殊，叱问道：“殊颜故意接近叶非，偷换毒药，让我背了黑锅，你真是好手段，一个红衣鬼魅纳兰家主，一个白衣冷清殊颜，你到底还有几重身份？”

他错就错在万万没有料到，这性情风格截然相反的会是同一个人。

闻言，纳兰殊抬眸看着他，反问道：“你是皇家幺子言笙，也是玄剑宗大弟子苏言，那你又有几重身份？”

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一身白衣，洗净铅华，青鸿剑泛着水流般亮光，而他目光如炬，冷笑道：“言笙苏言皆是七尺男儿，而你又是什么？”

纳兰殊不由失笑，有一天竟然会有人光明正大地问他是男是女，是殊颜太像男人了，还是说纳兰家主太像女人了？

他抬起手，两指捏住了青鸿剑，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告诉本座，你的剑是雌的？还是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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