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雁被墨玉的动作一吓，心里越发不安，什么都捉摸不透，只能弱弱的发出疑问。

“魔尊大人……我还能待在凡间吗？”

凌无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漠然道：“随你。”

暗喜之下，她又问：“那墨玉和您要回去了吗？”

“不回。”

“你们要跟着我一起？？”

“嗯。”

一个字的回答，让灵雁刚刚暗喜的心情瞬间被浇了一道冷水，还是透心凉的那种。

她看着墨玉那庞大的块头，表情僵硬。墨玉不是小蛇，可以随意变小变大方便携带，就算墨玉变成了小狗般大小，长相还是改变不了，必定会在凡间会引起大轰动的。

还有凌无衍……他那副长相和气场和绿眸……

“嘶嘶——”

小蛇又发出了细微的声响，让灵雁回过神来。

只见它朝着一个方向探了探身子，灵雁一下子就明白了它这是在指引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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