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愤怒的心情，即将暴走，凌无衍握着她的那只手，越发收紧。

他长腿一迈，将她困在身下，阻止了想要冲出去的她。

“你答应过我，不会出去。”他低声道。

“可小蛇怎么办！”

看着被这残忍对待的小蛇，灵雁双目赤红。

穿书至今，对她最最好的小蛇遇见这种事情，明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帮它的行动！

“它死不了。”凌无衍道。

若是此时死去，那数万年后的小蛇，又算什么？

灵雁被他束缚住行动，动弹不得，只好忍了下来，继续看着缝隙之中的场景。

那群身影高大的男人，说着灵雁根本听不懂的话语，似唱似焚。

看着白色的小蛇，痛苦的挣扎着，巨尾拍打着地面，不时发出轰鸣声，灵雁心痛不已。

凌无衍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

片刻后，男人们交谈完，手中的长柄铃铛迅速摇动，发出细碎急快的清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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