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小楼的轮廓渐渐浮现。

看见熟悉的地方，一路上都没讲话惊魂未定的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孟培优难过的摸着自己瘪掉的包，眼泪说来就来，“阿芷，她们明明是坏人，为什么还要给她们营养液？”

“这种境况下，哪有什么坏人好人？”闻芷面容讥诮，“可怜的求生者罢了。”

“可怜？”谢诗诗发出一声怪叫，“阿芷，你真是太圣母了。”

“……”闻芷：“我圣母？”

谢诗诗端庄的点了点头，“不管那对母女再怎么可怜，都不能抹杀她们蓄意谋杀罪过。你不仅轻易放过她们，还给她们留下四支营养液？照我说，一支都不该留！”

她恶狠狠咬着后槽牙，“居然能想出活人去喂‘丧尸’的主意？饿死也是活该！”

闻芷微微笑着，也不忙着反驳她，低沉声音在夜色中缓缓流淌，“这就是一个选择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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