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胡同，是一条街道。

街上人来人往，而在张贤眼中，这里的人都是猪头人模样，只能用衣着和声音分辨，这些顶着猪头的是人。

在鱼龙混杂的声音里，张贤甚至听到了刘导和李羞花的声音。

两个人坐在摊位旁的凳子上，而他们桌上用签子串的肉，竟然是一只只人手。

张贤‘哇’的一下，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顶着猪头的刘导一脸不悦，将手中的肉串往桌子上一丢，质问道：“王初音，你是来捣乱的吗？”

张贤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用手一擦嘴，赶紧道歉：“对不起刘导，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吃饭。晚上我好像吃坏了肚子，实在抱歉。”

刘导那双猪眼瞪了张贤一眼，放下五百块，带着李羞花便走。

临走前，刘导说道：“你的天赋很好，没必要跟踪我，找我拉票。我认可你没用，要大众认可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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