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柔递给向司明一包纸巾。

向司明默默结果了纸巾，独自擦着泪水。

莫筱柔望着哭肿了眼的向司明，忽然觉得他也很可怜。

在这个位置的人，或许有心事也没有人能够诉说吧。

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事，都只能装在心里。

“你还会被算计么？”莫筱柔轻声问道。

“呵。”向司明不屑的笑了一声，“没想到吧。”

这一句，说得极尽自嘲了。

“是有点。”即便是这个时候，莫筱柔也没有丝毫安慰向司明的意思，反而有种再猜一脚的架势。

“是。商场如战场，我一直所向无敌，却没有保护好我的妻儿。业界一直评价我比爸爸更有能力，现在看来，我不如爸。”向司明望着手中已经湿透的纸巾说道。

商场……向司明的意思是安寻是被对家害死的？

“你，可有目标？”莫筱柔试探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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