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绾道：“陆先生想操控舆论，逼死我们？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你什么意思？”本来陆远对今天的事情是十拿九稳，但是看到她这个神色，他突然有些心慌。

“买水军？控评？引导舆论？”楼绾轻声一笑，“陆先生得知道，这些事情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做。”

陆远：“……”

他脸色铁青。

是了，自己到底还是心急了。

这么多年从未被人逼的这么狠过，从未像今时今日这般狼狈处境过。

没想到他如今行事却失去了稳重一词。

可是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本来想的就是奋力一搏拖空迢下水，最好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

空迢因不堪舆论负重自杀过，他不是不知道。

所以他想，就算事后他被警察抓走吃牢饭，他也是不亏的。

但是楼绾这一提点，让他想到，事情好像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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