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寒除了心疼，还有自责，内疚。

他抱紧凌菲，好像要将自己心爱的人嵌入骨髓，才能把他全部的爱都给她。

凌菲蠕动着身体，艰难钻出小脑袋。

“你抱太紧了。”她笑着说，可眼里，脸上，分明还有泪。

沈易寒盯着她，心里有三个字，好想说出口。

然而，喉咙就像堵住了一样。

他听到某人轻轻吸鼻子的声音，眼睑一拉，看到鼻尖上晶莹的东西，抬手帮她擦掉。

“鼻涕都出来了，脏死。”

凌菲：“！！！”

“我这是眼泪！”

沈易寒：“上楼洗澡。”

“你先回答我。”凌菲追到后面，跟进电梯。

沈易寒：“我不记得你有问过我问题。”

“不是……”凌菲双手一推，把沈易寒抵在电梯内壁，用炽热的眼神望着他：“你听完没有想法？”

“没有。”沈易寒眼神淡淡。

凌菲瞥着他：“你回答这么快，分明就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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