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被主管的声音惊一跳。

“凌菲，我刚才可是都看到了。”

只见他走过来，就差没把“我什么都知道”写在脸上。

凌菲心里一紧，正想要用什么说辞时。

主管又开口：“按理说，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不该说什么，但是你们也别太明目张胆，这里毕竟是公司，不是你们谈恋爱的地方。”

凌菲：“……”

他讲的都哪跟哪了……

不过，没说沈易寒，应该是没听到她和张子书的谈话吧。

默了几秒，凌菲说：“吴主官，张秘书只是跟我谈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别狡辩了，昨天董事长叫你去办公室的时候，张秘书还帮你说话来着，是不是利用职务之便我很清楚。”

主管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凌菲想到了电视剧里压榨贫民的土财主。

“吴主管，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问张秘书，或者，直接让董事长问张秘书，张秘书不敢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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