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水思华。”

她的声音，真好听。

妇人的眼睛，不是那60岁的老态，她里面闪烁着，十八岁的光芒。

说完，她低下头，不敢再看虞思南一眼。

虞思南却突然松开了手，轻笑道，“真好，我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思字。我叫虞思南。”

水思华抬起头来，看少年的脸，熠熠生辉，是她触不到的光。

“思南，司南。”

水思华念着司南，笑出了声。

“怎么了？”

虞思南听到面前的人突然笑出声，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便开口问道。

“在我们水界，有一种东西就叫司南，可用来指路，辨别方向。”

原来是笑他的名字啊，司南，他知道，程添舅舅之前有跟他提过，他说有一个地方的文明程度极高，远超这里数百倍，在那里，几千年前的老祖宗，就发明了指明方向的东西，后来又演化成了指南针。他的飞毯符就有用到这一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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