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站在她面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又是他的梦。

“阿袖？”

他声音微微颤抖，眼眶都红了。

“嗯，我醒了。”

云袖脸色还是苍白无比，浑身也没什么力气。

“我估计要回家一趟。”

“……”纪棠抿着唇，垂着头没说话。

云袖叹口气：“我就算待在这里，身体也好不了的，只有回家才能好，你明白吗？”

他也没抬头看她，径自往小木屋走去。

“……”

云袖咬着牙，跟上去，“我还会回来，只是回家治病。”

纪棠脚步微微一顿，“你没骗我？”

“不是因为我杀了他们，想要离开我？”

“你要走就走，我不会拦你的！”

“……”云袖翻了翻白眼，心底微微酸涩。

她走到他面前停步，认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杀他们？”

纪棠撇开脸，没看她，显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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