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话反驳，杨枯撇撇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转言说起另一事，“话说，你们觉得第二关会考什么？”

“不知道。”夙苜茨果断摇头。

知道也不能说。

“我之前听人说过，”穆泽霄道：“桓宇宗的纳新考核共有三关，第一关考的是毅力，第二关考的是勇气，第三关考的是实力。可如今……我们第一关若真走的是试心道，那之后的一切估计都将有所变动。”

“我若没记错，”杨枯说：“试心道好像是用来考验一个人的心性和悟性的吧？”

“嗯。”穆泽霄颔首。

“那这么说，”杨枯蹙眉，“我们所经历的第一关就与毅力无关了？”

“不尽然。”夙苜茨说。

“什么意思？”杨枯看向她。

“一个人的心性，”夙苜茨道：“多数都与毅力有关。”

“这个……确实，”穆泽霄想了想，点头赞同，“我们说一个人心性坚定，其实也就是夸赞他毅力顽强，坚韧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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