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里暗里说过多次，唐葫芦都当他是个傻叉，不理会。

三皇子也使过下作手段，想逼唐葫芦就范，可都失败了。

最后只能见她一次就言语调戏一次，没再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这些事情……虞寒卿是怎么知道的？

项元不会拿这种事情乱说，她自己也确定没有跟虞寒卿说过……

“这是我在三皇子脑子里提取出来的记忆……”

虞寒卿闷笑出声，“所以，杀他时让他受了些折磨。”

看起来好像是外边没有任何伤痕，实际上三皇子的灵魂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连投胎的想法都不敢有了。

“五皇子是因为小时候——”唐葫芦想到什么。

“如果不是他，你怎会在雪地里跪那么久。”

想到那日见到这人时这人虚弱的模样，虞寒卿心里还是恐慌的。

他抱住唐葫芦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像是想借机确认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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