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灵低头垂眸，不安地绞着手指。

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风烟皱起了眉头。

“想清楚了再说。”

“我、我真不是‘不告而别’，我并不想离开你！你对我那么好，我又不是‘白眼狼’……”她忽然住口，神色更加慌张。

风烟想起曾对“如玉”说过的一句气话：“野狐就是野狐，养不熟！竟然说走就走……”

综合她的言行举止以及当时她莫名不见的情况，他的心中有了一个隐约的想法……

若是这个想法成真，那么命簿的不合理之处也就有答案了。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开口：“如玉。”

“在！”白灵纯粹是下意识答应了一声，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风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力地叹了口气，白灵只得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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