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除非装疯，装疯这事谁都可以做，不需要其他外力。

林婉言一言不发，就默默看着牢里的张闲张牙舞爪、胡言乱语，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这样看起来真就像疯了一样。

她自己说过她不笨不傻，对于张闲的表现，差点儿就被骗了，好在她多个心眼。

找来狱卒打开了牢门，正要踏进去时，公孙钰一把拉住她，“你想干嘛？”

她挣脱掉他抓住她的手，依旧朝里走，“不干嘛，就想看看张大人接下来的举动，不知道接下张大人想怎样表现呢？”

后一句她故意对着张闲说，脸上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公孙钰搞不懂她这番话有何意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懂的人自然懂，您说对吧，张大人。”

张闲听到这些话，没有任何其他行为，目前为止依旧是疯疯癫癫，完全就是疯子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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