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走路非常的快，向马路边的山里头走了，于亦舒知道他要甩掉自己，他走那，她就跟在那，山坡比较陡因为又下雨泥土比较松动，直接在山里头穿过另一边的树林里，他都没有甩掉她，于亦舒脚步轻盈走了近三个小时的陡峭山路，气都不带喘的。

直到天黑了，两人一直都没有说一句话。

张起灵有些不耐烦，似乎想打晕这个像尾巴跟着他的小伙子。

于亦舒见他回过头看自己时，也能感觉到他很不耐烦，想对自己出手，身子缓缓走到旁边的一颗松树躲着，让他不看自己降低存在，探出个脑袋看着他，她戴着卫衣帽前面的刘海湿了，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水珠，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辜，让人看着心里会降低防备感的一个小年青。

张起灵淡淡的开口：“不要在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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