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像顾爷爷所说的一样，都是很恶心的人。

他们像是戏台上的轮流上台演出的丑角，极力扮演情景戏中正义凛然的人物，一同指责的对象只有作为台下观众的她。

顾子华拉着她的手，随着他们的语调轻轻的打着拍子，她的手拍在他的手上，轻音的手很绵软。

老人时不时招呼轻音喝口热饮，吃块点心，甚至对着轻音小声说，“这个人的扮相很有演员的天赋，那个人的表情过了火，这个人是一个羞涩的人，难为他为了轻音刻意表演到位。。。。。。”

轻音听不懂老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从他的神情语调中得到安抚，她要在这里真真实实的做了一回看客。

坐在顾子华的身边，听着这些人带有恶意讥讽的话语，轻音硬是挺着，听着，看着，难受着。

她终于可以在她们的面前听到那些曾经在她背后编排她的话，看到编排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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