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深秋的时候，我和谢斐、陌白三个人去了一趟香山。

山上的枫叶已经凋落，加上本就没有几棵树的山顶，我建议大家去山脚下的茶馆坐坐，被谢斐拒绝了。

谢斐在北京本应该更加从容，可这几天玩儿下来，发现他好像越来越拘谨了，起初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再看到陌白，我突然明白。

“谢斐，你还做梦么？”

他见我问他，愣道，“怎么突然这么问我？”

“还记得么？初见在国图，你拿着一面镜子就感应到我的灵体。”我幽幽道。

“记得，那时候如果我没有拉你下水，或者会是不同的结局。”谢斐眼神坚定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一定还是觉得愧疚，“往事不必再提，只是我最近又开始做噩梦了。”

谢斐吃惊道：“怎会？兰若和兰梦都已经不再打扰你，为何还会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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