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八尺，低篷三扇，占断苹洲烟雨。”何知意坐在乌篷船里，缓缓念出几句词。李子书看着河边上来来往往的游客，默不作声。

“七七他们先回酒店了。”李子书看了眼手机，对何知意说道。“嗯。”何知意走到船尾，修长的双手舀起一捧水，撒开。

“我是不是错了？不应该这样？”何知意背对着李子书，看着水中的倒影，迷茫道。

“你是好心，只不过方式有些错了而已。”李子书拍拍何知意的肩膀，安慰道。

“哥，你知道吗？”何知意转过身，脸上挂着泪珠，“我其实并不想这样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以前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直揪着某件事不放的！哪怕是真的希望南风出国，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件事，吵着要他出国的。”

李子书很久没听到过何知意叫他哥了，他知道何知意这次是真的难过了。他抱住何知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知道，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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