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有些恶心，应归往后退了小半步。

“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说起话来就是让人觉得反胃啊。”

他倒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发怒。

他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发怒，不是因为他有涵养有肚量，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

应归知道这一点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肆无忌惮，反正他也不会生气，为什么不让自己高兴一点呢？

如果他能生气，那就更好了，毕竟恼羞成怒的人比一个随时保持理智的人容易对付。

可惜自己没有激怒他的本事，只能嘴上不积德，让自己心情好一点了。

一道虚幻的，根本看不出真实面貌的身影出现在应归面前，应归看他这个样子直接嘲讽。

“看来我还是没有白费功夫，毕竟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的功劳，看到你过得不太好我就快乐了。”

“可是往日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这番模样，如果你想看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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