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译看着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司霆暝，暗暗咂了咂舌，那两女生是真的惹到霆少了。

虽然她们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别人的事，但背后议论别人，造成名誉受损，也就是殷涟这种心理素质好的，要是议论的对象是个脆弱的，说不定就能给你来个跳楼。

这种人间悲剧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错了。”两女生连连道歉着。

司霆暝一张脸氤氲着森寒，“我不需要你们道歉。”

两女生明白了，转身朝着殷涟走去。

“站住。”司霆暝出声叫住。

两女生腿肚子皆是一抖，她们都打算跟殷涟道歉了，这样还不行吗？

“走。”薄凉的声音从男人唇齿间吐出。

司霆暝半眯着细长的眸子看着两女生，让她们给殷涟道歉，不是平白污女孩的眼睛吗？

“啊？哦。”两女生以为是司霆暝松口了，所以让她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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