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郑旭一脸诧异地扭过头来盯着李月。

李月有点怂地回避了一下他的眼神，她以为郑旭是因为自己说他是舔狗而急眼了。

校霸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这还没生气呢，就给自己吓够呛。

但是事实上郑旭只是因为对面几个小子叫喊的声音太大了，真的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

往李月这靠了靠，又问了一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李月抿了抿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嗯？”郑旭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脑子不清楚了还是她确实没说明白，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我听到有人说你坏话，但是我因为害怕，没有站出来替你说话。对，对不起郑旭。”

李月的头低低的，不敢抬头看眼前的少年。郑旭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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