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楚夜白已经落到地上，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刚刚画面所在的地方。

即便它已经在最后定格，定格在戴维伸手开门的那一瞬间。

良久，楚夜白活动了一下身体，自言自语道：“我这是在做梦？”

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楚夜白再次自言自语着，“我这是在做梦！”

是的，这一巴掌没让他感觉到疼。

“嘿嘿嘿，你的确是在做梦。”一个黑色的小鬼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奸笑道：“但对于这个梦来说，现在一切还是不确定的。”

“你什么意思？”楚夜白皱起了眉头。

小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摊手，“whysoserious？”

看着它那欠扁的表情，楚夜白也不墨迹，直接一脚踢上去，“给我老实交代！”

“好好好，我交代，交代。”

从地上爬起来的小鬼并未在意这一脚，它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如你所见，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梦，现在的你正处在别人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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